“我说徐纵,你怎么年纪越大事儿越多,这么块儿破牌子,你让我留着我留了,你嫌我不负责任我便把它给更负责的人,又有什么不好!徐纵你就活该,你活该叫你那块义字牌困一辈子!困死在这书院里!给那六亲不认的皇帝守他娘的一辈子河山!!”
徐纵气的脸色发青,一把揪住老头的领子将他提溜起来:“若不是仁字牌我会这么在意?!江望川,若不是仁字牌我会这么在意?!你别忘了这仁字牌本该是谁的?!我又是替谁的儿子守的江山?!我年轻的时候得看你俩你恩我爱!我她娘的老了老了还得看你玩这失恋的把戏?!”
老头也恼了,吼道:“既是她的她为什么不要?!她的儿子女儿她自己为什么不守?!她既爱着我,又为什么弃我而去?!徐纵,她把这一切留给你我便走了,你好心眼去当这冤大头,我可没这么傻!!我江望川死了,去了阴曹地府也要向她问清楚这糊涂账!”
徐纵放开老头,后退了两步,语气软了下来:“望川,你看你现在成什么样子了,她好歹爱过你,她一定不想看你这个样子”
老头也恢复了理智,理了理领子,叹气道:“爱过又有什么用我没守住她,也没守住她的女儿,空留这仁字牌,又该传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