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召集持十字牌者,在此聚头,这也是书院千年的规矩,不能改的。
这屋子内有一张巨大的圆桌,四周摆了十个座位。十字牌不分先后大小,按照顺序依次坐好。
持义字牌的院长徐纵坐在主位上,他身边是持仁字牌的江望川。之后是持礼字的皇室季明思,持智字牌的顾詹,持良字牌的钟氏钟家明,持俭字牌的宁天与持让字牌的叶流。大厅内气氛严肃异常,无关者一律不得入内。
精通离魂术一族的叶流清了清嗓子,先开口了。他已有六十多岁,平日为人最小心眼,锱铢必较,说话也最为尖酸刻薄,今日也不例外。他慢条斯理的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眯起了豆大的眼睛道:“温恭二牌已经不在了,怎么,连信字牌也没了踪影吗?”
信字牌,为正在北境抵御蛮人的军师所有。
徐纵“呵呵”两声,打圆场道:“尹军师因北境军情危急,这次实在是赶不回来了,告假的书信,半月前已经送到我的手里了。”
这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尹轶是因为国事才不能回来参加会议,并且他已经表示了歉意了,大家顺坡就下吧。
可各大家族的族长脸色都不太好,他们都是赶了很远的路才到了京城,尹轶这种请假的行为,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