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非,那日若不是他先招惹了宁黄,也不至于这样。”
“才不是呢!白芨是因为我被打了才和宁黄起争执,才不是哎呀!”菖蒲本就精神极度紧张,又因白芨为自己犯险而心怀愧疚,突然有人在她耳边提起那日之事,条件反射的为白芨辩驳,刚说到一半才反应过来自己说漏了嘴,扭头又对上了白苏冷若冰霜的脸,又急又气,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白苏,不是这样的”菖蒲想起白芨特意告诉她“不许告诉大哥”,简直要哭出来了。
“夏姑娘不必愧疚。”白苏道:“白芨自小好与人争斗。你也知道他为人通透,他想从宁黄手下救下你二人,有很多的法子。他偏偏选择了其中的下下策,由此可见,是他自己的私心了。”他说完,也不再去看夏菖蒲,脚下一点,又落回会场中央去了。
菖蒲简直要后悔死了,一扭头,对上了夏延枚的眼睛。延枚的瞳仁是好看的暖棕色,如今看起来却杀气四起:“宁黄打你了?”
“没没没不是你想象的那样”菖蒲有些慌了,语无伦次道。
“那是哪样?”延枚握住了小姑娘的胳膊,脸色黑的都能渗出水来:“你告诉我,那个畜生对你做什么了?”
“只是,后背不小心被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