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丞相白越坐在堂上,面色阴沉,盯着堂下跪着的儿子白君素,和一个刚刚三岁,跪都跪不稳的小豆丁。
小豆丁跪的摇摇晃晃,极其委屈,偷偷拽了拽父亲的束带,小声道:“爹爹,我腿疼。”
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父亲却皱了眉,呵斥道:“芨儿,不许多话。”小孩儿瘪了瘪嘴,不再说话。
自打一个月前,母亲去世后,父亲就对他越发严格了,吃饭时不能满地跑,要有吃相;说话要有说话的规矩,不能随意撒娇,一旦出错,父亲的巴掌就招呼上身。而以前,在家中训斥自己的那个人一向是母亲,父亲则是哄慰自己的那个。
白君素没空去看儿子委屈的脸,对着堂上的老父三叩首,道:“孩儿不孝。”他许久没见过父亲了,如今突见,倒觉得父亲鬓角越发的斑白了,心中更是愧疚。
“你还有脸回来!”白越狠狠一拍桌子,气得浑身发抖,桌子上的茶杯几乎都要坠到地上了:“抛弃发妻!与红尘女子在外勾三搭四!三年不归!你说,你眼里还有什么?!还有我这个父亲吗?!你说走就走,走得潇洒,你对得起为你操劳多年给你诞下一对儿子女的发妻吗?!苏儿和薇儿长了这么大,你可能教导半分!”
白君素听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