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道:“你是干什么吃的!那茶冷了,你不换吗?!”
“是,是!”下人吓了一跳,慌忙提了茶壶走过来。也不让白芨把手里的茶水先倒掉,就直接往里倒滚烫的茶水。
又有许多茶水争先恐后的溢了出来,白芨的虎口处已经有了密密麻麻的水泡,小孩儿疼得浑身战栗,却依旧没有哭出声。
那一个下午,不知道反复了多少次。每当白芨觉得手掌麻木了的时候,白薇就让旁边人去换杯子里的茶水,反反复复,像堕入了十八层地狱,没有尽头的折磨。
到了晚饭时分,白薇终于觉得没趣了。她走到白芨身边,微笑道:“白芨,你知道吗?”
小孩儿咬着嘴唇,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你就是我们家的一条狗,你是你爹你娘生的狗杂种,你死了,也没人会在乎。你死了,我就把你扔出去喂狗。”
白芨微笑:“你不要忘了,我们有着同一个父亲。”
“是吗?”白薇转身就走,走之前扔下了一句话:“我生而无父,与你不同。”
白芨松了一口气,瘫倒在地,觉得自己的手怕是要废了。他知道白薇为什么放过自己,大哥白苏今日从宫中回来了,白薇必定是要凑过去讨巧的。况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