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白芨期待的扬起小脑袋,对上白苏黝黑的瞳仁,仓皇低头,扭捏道:“可以喂我吗”
白苏望着那个低垂的毛茸茸的小脑袋,伤痕累累的脸颊以及抿嘴时若隐若现的酒窝,愣了一下,温柔道:“当然可以。”
他端起汤药:“这药凉了,我去热一下。”
“不用,不用!”白芨急忙拉住白苏的衣角,又仓皇的撒开:“不必了我不喜欢热的这样这样极好”
白苏听了,不再拗着他,端着碗,一勺一勺的喂送到白芨的嘴边,看着男孩颤巍巍的喝了,小脸皱作了一团。
白苏觉得他可爱,趁他闭眼时偷偷的笑了,手上却没停,一勺接着一勺,把苦汤药喂了个碗底朝天,然后捏了捏小孩没有多少肉的脸,命令道:“现在,开始哭吧。”
“啊?”白芨犹豫了一下,以为听错了。
“这孩子,怎么反应总是慢半拍呢。”白苏抿嘴,用指节轻轻敲了敲白芨的额头:“让你哭!哭,会不会呀?”
“白芨不会哭。”小孩低了头,眼圈不自觉的红了。
他发誓,不随便哭,更不哭给白家的人看。
突然,他被拉进了一个并不宽厚的胸膛,有只温暖的手放在他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