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母亲?”
白苏撩袍跪下:“娘息怒,苏儿不知娘为何生气?”
“我为何生气?”陈氏伸出保养的很好的娇嫩手指,向窗外指道:“你私自将白芨带回院子中,为何不问过我这个母亲?!你眼中还有没有我,这样忤逆于我!”
白苏道:“苏儿不明白,苏儿将年幼的弟弟带回院子中照顾,是苏儿作为兄长应尽的义务,兄友弟恭,也是为娘和爷爷分忧,怎么就成了忤逆于娘了?”
陈氏怒道:“那个杂种!你为了那个杂种顶撞我?!”
白苏垂头道:“苏儿不敢。只是苏儿与弟弟同有一父,弟弟是杂种,做哥哥的自然也没脸自夸,今后也将自己看做杂种罢。”
“你!”陈氏怒极反笑:“白苏,娘倒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伶牙俐齿的。只是你别忘了,你是我肚子里生出来的,你流着我的血脉,却要为那个女人的儿子出头?白苏,你怎么能这样伤为娘的心!”
白苏叩头道:“娘这样说,苏儿无地自容。苏儿一身血肉拜母亲所赐,无可为报。可苏儿终究冠着白家的姓氏,不能看着弟弟枉死。母亲为人渊博,必然明白出嫁从夫,夫死从子的道理。白氏一族原本就血脉单薄,母亲不可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