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然后张开了双臂抱紧自家哥哥,道:
“我也喜欢哥哥,最喜欢。”
最喜欢了。
白苏突然一阵阵的无力,几乎站立不稳,眼前一会儿是中计了的白芨,一会儿是白薇。
当年他与白芨在宫中,一同望着家中的火光。白芨低头现在他身边,嘴唇微抿。
他笑,问白芨为什么不哭,白芨低头道:“无人可哭。”
白苏转身给了白芨一巴掌,并不使劲,却依旧打的白芨脸一偏。白芨不辩驳,反而问道:“大哥为什么不哭?”
白苏低沉道:“有罪之人,没脸流泪。”
是啊,他做了最大的坏事,又有什么脸流泪。他的每一滴泪水,都是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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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武场上
白芨被宁黄扼住了脖子,呼吸不得,他暗自催动体内的真气,将毒素从体内缓缓逼出去。
他已看透宁黄的为人,虚荣,傲慢,自大。像一个被惯坏了的孩子。
宁黄果真没有注意道白芨的动作,还在大声谩骂,场下已经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了。
宁黄咧嘴道:“白芨,经此一战,你还有什么脸活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