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也看到了他,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别开了眼睛。
白芨轻轻哼了一声,也扭过头不去看她。心里很是不服气,不过是长得好看了些,傲气什么!他低头看自己,枣红色的衣服破破烂烂,沾满了灰尘,不觉得有些丢脸,也就低了头不去看小女孩。
小女孩见白芨低了头,又悄悄偷看他。
男子带着女儿,问清了徐纵的所在,便往徐纵处去了。这院子转眼之间就又剩了白芨一个,他也就又把焦点放回到了罚跪上。他的腿已经麻了,地上的青石板又硬的很。膝盖如同被针扎了试的,白芨偷偷揉着膝盖,瞬间有点委屈,自己不过是偷跑出去玩了会儿,大哥为什么偏偏不依不饶的,难不成真是不喜欢自己吗。
小少年的忧愁没有持续多久,便被书房传来的一声巨响打断了。紧接着,是男子哀求的声音:
“院长,净尘没求过你什么,只这一次。”
“不行!!”是师父暴怒的声音,从书房传来。
徐纵一遍吼着不行,一遍推搡着男子,将他从书房内撵了出来。男子已抱起了女儿,被徐纵推的踉踉跄跄,女孩也伏在父亲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起来。
徐纵喝到:“我说了!今生不与你们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