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申终究还是受了责罚,二十五下军棍一下没少的砸在他的身后,痛的郑申脸色煞白,额头上满是滚落的冷汗。他强忍着剧痛,咬紧牙关爬起身,面色从容的谢了罚,腰背依旧挺直如常。他近些年也褪去了青年的青涩与圆润,虽说是笑面,皱紧眉头时却显得更加刚毅。
就算郑申再坚强,这身后的伤还是实打实的在叫嚣着。尹轶下了铁令,在伤好之前不许他乱跑,要他留在军师府养伤。
郑申依然是不敢违抗,况且军师府衣食住行百般周全,他也没有拒绝的道理。可偏偏尹轶下令,床都不许他随便下,这岂不是要闷死他!郑申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不敢露出一丝不满,每日乖乖的趴在床上望着床头的雕花发愣,只盼着太阳快点落山才好。
平日里尹钦鸢常常回来和他作伴,暮月来得也勤。尹轶下令要郑申装出病入膏肓的样子,暮月和尹钦鸢两个人乐得帮忙,每日在郑申的放门口点上好几个药炉,草药味飘得十里地都能闻到。
郑申在屋里被草药的味道熏的咳嗦不止,在屋子内大声抗议,暮月只做听不见,还时不时的将草药的烟气往屋内扇,气的郑申道“暮月!你进来!“
“怎么了怎么了?“暮月进来笑道“郑大公子哪里不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