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望川一边抱着白苏,一边暗自用内力将他体内的药逼至一处,白苏昏迷着反而不在沉默,软踏踏的呻吟出声。江望川抬手摸摸怀中孩子的额头,已经烫的惊人了。
江望川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白苏长这么大,最是乖巧懂事,从来不做出格的事。他和徐纵疼爱都疼爱不过来,一个手指头都不舍得碰他。没想到好好的一个孩子,转眼就变成了破布娃娃一般,软软的躺在自己怀里,眼角湿漉漉的,白皙的脸上蹭满了血污,有一道红痕从左脸横贯到耳后,还好没有见血,应该不会留疤。
江望川抿嘴发力,将他体内的毒素逼出,黑紫色的淤血从他身上斑驳的伤口流出来,白苏疼的皱紧了眉头,滚烫的身体倒是慢慢恢复了正常体温,江望川双手把他不方便,只得用嘴唇贴在白苏的额头上,发现白苏的体温开始下降了,心中踏实了许多。
本来就挺木讷的一个孩子,烧傻了怎么办。
江望川与徐纵不同,徐纵是书院的院长,又是白苏的师父,就算再心疼再担心再舍不得,也不能把书院的千年基业当作儿戏,前来搭救。可江望川就不同了,他是师叔,平时又是最不着调的,只管带着这帮小孩玩闹就是了。
“白苏,白苏。“江望川见怀里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