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着菖蒲发啊,你“白芨在一旁打圆场道。
“这么说,你也想出去了?“白苏轻轻瞥了他一眼,眼神中满满的都是威胁,吓得白芨缩缩脖子,不敢再说话。
夏延枚听了,难得的,也不等菖蒲,甩手离去,动作太大带歪了几个桌椅,发出乒乓的响声,看样子是真生气了。菖蒲见了,也不敢说什么。她确实心虚,之前答应了江望川与他外出修行,如今不过只剩下了半个月的时间。她原打算瞒着延枚的,可她素来不太会撒谎,尤其是对亲近的人,所以她最近看到夏延枚时,目光总是躲躲闪闪的。延枚好像也看出了点端倪,试探她了好几次,她都含含糊糊的掩饰过去了,没想到今日,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发飙了
当一众书院弟子离开书舍的时候,就目睹了这样一幕书舍两头的回廊里,一边站了一个人。左边的青年瘦瘦高高,一手提着一个水桶,双臂平举,怒气冲冲,像一只没睡醒就被人吵醒了的雄狮,又像一个随时会爆发,会喷射的火山。而右边的小姑娘则是低着头,羞红了脸,双手高举着几本书,有点委屈,微微嘟着嘴。
柳染和白芨见了,都有点好笑,夏延枚平日三句不离菖蒲,走到哪追到哪,从来也没像今日这样,一个在东,一个在西。看来延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