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扔在仆役中长大,又寻了最严厉的师傅折麽他,不让他吃饱不让他穿暖,甚至不许他私自来见自己。
那是他第一次出征,据说他只身一人刺杀了敌方征战沙场多年的女将,立下了天大的功劳。
可父亲依旧没有正眼看他,甚至乎,连提也没提。我就不一样,父亲的寝宫我自小便可以随意进出。
我不开心,便可以随意掷了价值连城的花瓶,便可以随意毁了父亲的墨宝,反正父皇也不会生气,他总是会笑呵呵的摸摸我的头了事。
我对这一切不以为然,并认为理所应当。我并不讨厌大哥,相反还有些喜欢他。
他和四哥七哥十三哥十四哥不同,我的所有哥哥看到我都是面带笑意的,可我能敏锐的察觉到他们眼中的鄙夷。
我不在乎,我有最宠爱的父亲,有最貌美的母亲,他们对于我,无非只有羡慕与嫉妒。
而大哥的笑容不同,他的笑容总是暖暖的,像是快要融化的雪。我五岁,抻直了脖子也将将到他腰部。
他总是蹲下来,捏捏我的脸,用这世界上最温暖的眼神望着我。
“袂,你今天听话了么”
“听啦听啦”我笑嘻嘻的回他
“我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