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了,要是她看见我和安优拉手多伤心啊。
感觉心里怪怪的,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说,“就当安优是我表妹了,拉拉表妹的手应该没什么。”
然后老爷子就再也没和我说话了,一边给其他大人倒酒一边闲聊—眼又上了几个菜,除了安优不是白酒其他人都是白酒。
大概是二哥真的很讨厌安优吧,他看着我的眼神也是特别嫌弃。我在桌子上已经成了空气了,但是他依然没有放过我,“黄洋,你叫黄洋吧?黄洋,我经常听见我妹妹提起你呢。她一提起你就总是笑,请问你们两个是在一起了吗?”
“没有,我把她当我妹妹。”我赶紧解释。
“哦,原来你们关系这么好啊。那么,你知道安优活不过十八岁的事吗?”二哥又笑了。
听了二哥的话后,我们另一张桌子全都不出声了。但是安优这张桌子却依然没有反应,大人们都在聊天,几个年轻男女也一直在说笑。
看着他们的反应,我突然觉得心里有点发凉了。
因为每一次我听见安优活不过十八岁的事都心里抽搐≤觉得有刀子在割。心里不相信安优会死,不相信这件事是真的。但是,我没有想到她家亲情薄凉到这个程度。一个聪明可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