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装逼呢!”
“钱可以再赚吗?大不了年底分钱的时候我少分一点啊?”我就知道他们会痛苦,其实我昨天也很痛苦。都失眠了,被花钱的事和安优的事折磨的。
“三千多万啊,你一夜就花了三千多万救了这么多女人。而且很多都长得不太好看,哎呀我的妈呀!!!”强哥拄着拐棍一脸的悲痛。
“别生气啊,我回头赚了钱真的还给你们。这钱,就当是我借的好吗?”我问。
“洋哥,现在咱们是多缺钱你也不是不知道。还有两天就要选大哥了,咱们还得花钱托关系上炮呢。而且安优的冰冻手术每天都要靠大量的钱来维持。流子和那群乡里大哥都等着下一次分钱呢。洋哥啊,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你是好。”小喇叭说着,然后很郁闷的用眼睛在那群人中看。紧接着又痛苦了,“长得好看的就两个,但是气质和学习委员差远了!”
那些人还被捆着,也都被胶带封住了嘴巴。看见强哥和小喇叭乱叫他们都怕了,不少人都眼神恐惧的流出了眼泪。
其实强哥和小喇叭他们也都是好人,只是因为我一夜之间花光了积蓄而觉得肉疼。我们都想着赚点钱一起出去旅个游。然后买点喜欢的东西过点好日子。但是跟着我混了这么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