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先下去吧。”
拉着方定远坐下,这孩子七岁便跟着他父亲上战场,如今十岁却有了官职,一直是她的骄傲,不过远儿年纪尚小,做母亲的心中总是疼的。
“远儿,今日回来的倒挺早的。”
方定远恭谨回道。
“是,母亲,今日营中无事。”
顿了顿,又道。
“母亲,白玉膏不过身外之物,再说,白玉膏皇上每年都有赏,不过寻常罢了,伤了府中老人的心便不妙了,白玉膏已经丢了,如此时机,不若加以利用,笼络府中人心,黄婆子已经有了罚,再罚月俸倒是不妥。”
方夫人沉思片刻,她向来听远儿的,这孩子,不过心善,想为黄婆子求个恩典。
不过远儿说的倒是有理,她也不愿落个心狠的名声,寒了老奴的心。
“母亲想岔了,远儿说的有理,黄婆子的月俸就罢了。”
方定远略略点头。
“母亲想开便是,儿子还有些事,先退下了。”
回到房中
方定远神色晦暗不明,黄婆子算是替他领罚,日后得补偿回来。
母亲宝贝那白玉膏,若是他直接去要,又要编些借口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