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马车,这次车夫倒是没拦着,上车后打了个哈欠,朝着温长珩说道:“反正顺路,载我一程吧,我实在是走不动了。”
“你游手好闲了一上午,倒还喊累。”
“啊,那些人果然在背后说我坏话了,那又不是我要玩的,是没给我安排工作好么,下午我多认真啊!”
谢翎白嚷嚷了几句只是转头掀开车帘往车窗外看了看,安静下来的时候眼神忽然沉了些,看着街上牵着孩子走的人,总觉得最近几日经历的一切都像是假的,只是这场噩梦,似乎醒不过来了。
温长珩看了他一眼,知晓他平日虽然装出一副嘻嘻哈哈的样子,但双亲的死,不可能这么容易放下。
马车内的气氛有些沉闷,谢翎白放下车帘,又恢复了之前那副表情,朝着温长珩问道:“唉你知道铁扇子么?”
温长珩没什么反应,谢翎白炫耀道:“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吧这个铁扇子原来不是铁的扇子,而是一种药草,味…味甘还是味苦来着……”
“你自己尝尝就知道了。”
“呸,随便乱吃药草万一中毒怎么办?”
“中毒又何妨?”
谢翎白盯着温长珩看了会,然后翻了个白眼,没什么好气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