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从小在医馆长大,对药味比较习惯了,可谢翎白觉得温长珩身上的药味似乎又有些不同,淡淡的药香,舒适宜人。
“谢翎白。”
“主子有何吩咐?”
“松手。”
谢翎白这才意识到自己正扑在温长珩怀里双手还下意识抓着他的衣衫,他连忙坐起身,觉得气氛有些尴尬,掀开车帘出去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谢大少?谢大少救我!”
一个女子哭着跑到马车边,谢翎白跳下马车仔细盯着眼前头发有些散乱的人看了看才认出来:“怜香?你怎么成这样了?”
怜香是羡花阁的清倌,之前因为父亲病重欠下了不少钱才进的羡花阁卖唱,后来她父亲还是病逝了,谢翎白因为常去羡花阁所以跟她算是熟识。
“谢大少,你救救怜香吧,怜香不想接客。”
怜香跪在地上拉着谢翎白的衣角哭道,周围围过来不少人,这时还有几个壮汉拿着棍子挤进来,谢翎白认出他们是羡花阁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你不是一直是清倌么?怎么突然逼你接客?”
“刘老板指定要我,花姐不肯得罪刘老板,便要逼着我……谢大少,我不想,求你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