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又狠,我那半边脸瞬间就麻木了。阿平从地上爬了起来,将我看了看又看了看他娘,表情似有懵懂,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刘寡妇拉着阿平上下打量后关切询问可有受伤,得到儿子的摇头否定后才转向我,眼神中余怒未消,看我的目光也是寒意涔涔,“不管你在婚前有多不知检点,从今天起进了我刘家的门就得守我们刘家的规矩,但若你再跟什么野男人有勾搭被我知道的话……”
她话没说完就被一旁的喜婆打断:“刘家嫂子,我看这门亲事不结也罢,直接把这骚蹄子给退回去得了。”
说一个人有多可恶就在看其有没有底线,喜婆这种人最喜欢煽风点火。
其实阿牛哥这件事真的错在我吗?他突然冒出来说要抢亲演了一幕闹剧,回过头却给我留了一个不知检点的恶名声。可能也正合了阿牛之意吧,他这辈子娶不了我,也不想让我能够安顺过日子。
我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而没有去辩驳,因为再多的辩驳在这时都成了狡辩。
不过刘寡妇的态度却出乎我的意料,她没有因为喜婆的煽风点火就当真要退亲,反而冷笑着回问喜婆:“当初是谁把许家女儿给吹得跟天仙似的?又是谁跟我打包票我们阿平结的这门亲是金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