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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令自己移开目光,脸颊却逐渐绯红,正要呼气平复心绪,突的他把脸凑近过来,寸余的距离里双目四对,吐息呼在我的脸上:“我好热。”
“那……那……脱衣服啊。”我激动到口吃。
只见他蹙了蹙眉,便将双手张开,一副等着为他宽衣解带的架势。
总算他的喜袍穿戴并不繁琐,解开腰带就可除去,但衣袍提在手上却是沉重,这室内又门窗紧闭,确实燥热的很。我把大红袍子挂在了左侧床头的银钩上,一回头见他背站在桌案前,身材欣长,手中疑似又拿了酒壶。
我心中微动,不自觉地移步上前,微侧的视角里看到他又在倒酒喝。
烛台就放在桌上,如此他的脸在烛光映照下有着极明显的红润,暗叫一声不好,他不会是喝醉了吧。目光一滑落我就移不开了,若说刚才那般是有那么一丝疑似错觉的魅惑,那么此刻我可以肯定了。他穿着素白的中衣,衣襟已经都被扯开了,就半挂在那里,原本只稍露的一小片此时成了一条笔直向下的直线,从锁骨到胸再往肚腹延伸,往下……春光无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