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吃?这话自然没有真说出口,我换了一个方式:“那你困了吗?要不要睡觉了?”
总算他在迟疑了一下后实诚地点头,并且转身走向床铺位置躺下。
静默中我一边观察他的动静一边伸手向盘,终于抓到糕点后快速往嘴里一塞,是桂花糕,松软香甜,做得很好吃,可惜只剩两块了。等最后一块落肚后我摸了摸还瘪着的肚皮,只能以酒代茶,把余下的酒都喝光了。
桌上烛光摇弋,有些晃了眼。
一个巴掌,两块桂花糕,半壶酒,心想这大约就是我新婚洞房花烛夜的全部了。
我失笑着摇了摇头,红烛也就不吹了,留着这点点火光还能照慰下,许是酒不醉人人自醉,抬脚要走时感觉头有些重,步履便变得蹒跚。
来到床边低眸看了看,阿平就躺在床边,留的那点位置恐怕没法挤不下我这小身板,要上床睡的话势必得从他身上跨过去。
一丝燥热浮上心头,并迅速在身体各处散开,暗想那桂花酒原来也是有后劲的。
身上这件喜服很繁琐,一层裹着一层又用腰带缠绕了很多结,我越解越感到全身发热,连额头都冒出汗来了。终于脱下喜服,立感轻松许多,就是那燥热还在。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