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把它给我吧。”心头一咯噔,大约是明白这涵义的,她这是来检查昨夜洞房的成果以及,我的清白。
我很难不面臊地走过去,将白布递过去时刚好一处嫣红露了出来,刘寡妇不动声色地飘了眼接了过去,随之眼神一沉:“阿平的头发为什么没有梳?”
我立即应:“正要帮他梳了。”
她又扫了我一眼,转身时冷声交代:“打理好了就赶紧做饭吧。”
在原地着实怔愣了一会才回味过来,一时间还没适应为人妻与为人媳的新身份,从今天起可能就要背负起一家子农活的重担了。在村子里是每天就吃两顿,上午一顿,再到晚上一顿,也没有早饭和午饭之分。
今天之前我主要职责是照顾小同,然后帮衬着家里干家务,有时爹娘从地里回来晚了,晚饭就得我生火来烧,所以做饭于我并不难。快速而麻利地帮阿平梳好头后拉了他起身打量,感觉今天这身素蓝色的衣袍很适合他,比起昨晚的红衣服更衬皮肤显白。
并不知道阿平的日常是什么,婆婆又在等着我做饭,所以象征性地问了问阿平:“我要去做饭了,你呢?”他默看了我一眼,没有作声。
本也没打算得到他的答案,拍了拍他肩膀说:“那你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