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估计晚些会脱一层皮。
怎么就这么狠的呢?如果真有那么一说就不能好好说话吗,非要这般大动干戈。正暗自嘀咕烦闷着,身后又传来了脚步声,以为是刘寡妇去而复返,一回身却见阿平走了进来。
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定了定,视线落在我浸在水中的手上,我默然转身继续不理会。但他走了过来把我的手从水中给拉了出来,心情正烦躁中,口气不善地问:“干嘛?”
他没作声,低着头用自己的袖子把我手上的水渍给擦拭干净。
给一巴掌再给一颗糖?拿汤泼我的那个人可是他娘,度量再大也没这么快就消气。欲再抽手,可这次他用了力气按住我的手掌,忽而手背一凉,下意识低头去看,竟见他手上拿了一个很小的瓷器,里头装着绿色的膏状物,而他正在将那膏状物往我手背上抹。
在密密抹上一层后,那火辣的炙痛感就在慢慢消褪了,反而生出一股清凉来。
等他抹完后我闻了闻手背,有薄荷的味道,还有点药味,“这是专门涂烫伤的药膏吗?”他迟疑了一下,微点了下头。
烦躁随着手背上的那抹清凉渐渐消去,也终于可理智面对这件事。假如说刘寡妇完全是借题发挥,想对我这个新媳立威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