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碗给我看,告知我他已经吃光了。
我被他这天真的动作给逗笑了,看着那双明亮干净的眼睛,默默地想,或许,那不可展望的未来,不见得太糟糕。
刘寡妇朝我发了一顿火是以长者之姿,我为人新媳却不能不顾全,在与阿平吃完饭后我又用面粉做了些面疙瘩端到她门外,敲门之后道明来意,阿平也跟在了身旁。
里头静默片刻,传来刘寡妇的沉声:“搁灶房吧。”
耸耸肩,也不勉强,回头就把面疙瘩放回灶房的锅里捂着,假如她真没心思出来吃,迟早锅会凉,面也会冷,但这也用不着我来操心。
回到灶间,我让阿平要么先回房要么就找张椅子去院子里坐着,但他不肯动,硬是默不作声要跟着我呆在灶房里。也不管他,走过去收拾桌子,等我把吃剩的肉给折倒在小碗中后回身时,见阿平也学了我的样子把还剩了小半盘子的青菜端过来。
伸手要去接,但他没给我,目光朝我身后看了看,便伸长手臂过来,待我回身时无语默哀。他竟将那盘青菜依样画葫芦地倒在了那碗红烧肉的上面!
深吸了两口气才平复心绪,安慰自己是我没做好示范,下次要么不让他插手要么就指挥他来干。关键是阿平把盘子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