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老实说我没与这样的人相处的经验,小同虽然体质差,离不开吃药,但该有的男孩活泼性子都有,甚至身体好的时候还很调皮。但对我倒是有那么一些依赖,尤其是在生病时,只肯吃我给他喂的药。
此时我在涮着锅正自兴叹,忽而锅中水面起了涟漪,竟是多了阿平兴风作浪的手。就见他竖着一根食指在水中划转一圈,然后轻轻一挑,水滴在空中半扬而落,他又再挑,水滴再落,玩的不亦乐乎。
我抓了他的手冲他摇头,“脏。”
洗锅水能干净到哪去,上面还有一层油,于是他的手指上油腻腻的。
其实他的手很漂亮,手指修长,指甲盖圆润微红,一看就知刘寡妇从未让他动手做过家务。几曾我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如今却要为君操劳做羹汤,两只手比在一块,我这女人的手都还没他的白嫩,反而掌心还有着薄茧。
我朝着一旁的水缸努力努嘴道:“去用那个水盆打一些干净的水把手洗了。”
他乖觉地走向了水缸,在目测他会打水后我才继续刷锅。
“许兰。”
听见自己名字从阿平口中出来时我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还问了句:“你说什么?”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