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起身拿着衣服去晾晒,这院子空间很好,阳光刚好都能照进来,我把预先准备好的绳子去系前屋的窗棱,因为要使衣服挂晒时不落到地上,所以踮着脚尖尽可能高地往最上面去挂绳。忽觉身后一热,一只手臂越过了我头顶抽走了手中的绳子,然后轻轻松松挂在了最高处,我够不到的位置……
无言地回头,看到的是他那傲娇的后脑勺,手上拉着绳子的另一个线头往后屋的窗处走,又一次从身高上秒杀我,轻松地将拉绳挂钩好了。
只是。
“……”
绳被挂得太高了,我这衣裳要怎么晒?丢上去吗?
然后阿平挺胸昂头走过来,接收了我手上的衣裳,轻轻一扬,落在了长绳上。如此这般三套衣裳都挂了上去,他得意地挑起眉眼来看我。
虽然这脾性这脸蛋都还透着稚气,可身高优势确实是压倒我的,男人十七八岁应该正是长个的时候吧,现在比我冒了大半个头,等到再长两年肯定要高出我一个头来。
大抵是那样阳光正好的午后,唇红齿白的少年站在我的面前,飞扬了眉眼,唇角漾着得意的笑,眼睛乌黑清亮,身旁的红衣飘扬是最好的布景,映衬得他越加清俊好看。后来很多个晚上当我再想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