袍子不搭。套上去合脚是合脚的,本来就按着他码子来做的,可是显得很突兀。
可是我不满意,有人却很满意,在我帮着穿上后阿平就问了:“这是你做的吗?”
得到我的肯定后就起身来回走着,脸上喜不自禁。
不禁乐了,这孩子也太容易满足了吧,不就是我纳底做的一双布鞋吗?说起来这活计一开始还真的不容易上手,废掉了好几双底才有了经验,慢慢做得有模有样起来,所以等到出嫁前说要做鞋子时当天就给赶出来了。
不过刚才刘寡妇话头已经出来了,看来我得再为阿平做一双靴子才行,免得落了口舌。
不管怎样阿平对我的鞋子中意,不是什么坏事。拎起他换下的白靴去院中刷洗,他自然还是跟随在侧,不过是在院子里绕走,像是跟空气都要显摆他这双新鞋子。
这傻劲!也够让我无语的,却又忍不住将目光投向他。
白靴洗干净后,我瞅着还剩一角阳光的空处将之晾晒,然后准备打盆水来把白菜给洗了。几近黄昏,又得张罗着晚上这顿吃食了。
等我进灶房打了一盆水出来,却愕在当下。
刚在灶房也就多耽搁了一会把米给先洗了浸在那,然后又打了一盆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