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引得我加深了笑意。是不是平日里他都早睡呢,怎么好像一到点他就困了的样子。给他把袜子都除去后我便回身去搬椅子,等再回来时他还是原样,不由好笑地问:“不会自己洗脚吗?”
这应该是生活常识吧,以他现在这种程度的认知不可能不懂。
不过他像是没听见我的话,只怪异地看着我将方凳放下,然后我也弯身脱鞋除袜,再将脚放到木桶中。木桶够大,足以容下两人的脚,看他还在呆怔着不由叹气,俯身把他的脚给搬进了桶内。可当他的脚踩在我的脚面上时,忽然后知后觉地感到羞涩起来,实在是这行为太过亲密了。
我在前一刻真的完全没有多想,纯粹是不想浪费了热水,然后等他洗完了还要再打一盆热水自己洗。可这会儿两双脚同时搁在一个木桶里,大脚挨着小脚,肌肤相亲,这似乎……超越了我跟阿平的关系。
不是不合适,是觉得我和他还没到这个程度,我的感官认知里此刻的亲密举动应该是老夫老妻才会干的事,而且还是在原来属于我的那个世界。这五年里,我没有一次看到过阿爹与阿娘这般亲密的一起洗过脚,都是阿娘伺候阿爹洗脚,然后就着洗剩下的水,哪怕是凉了,随意地洗一下便是。有时候真的会觉得这个谦卑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