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一天过得既复杂又忙碌,临睡了因为洗脚还折腾了那么久,心力交瘁谈不上,却累得一点也不想动了。
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阿平,索性丢了顾忌地往后躺下并闭了眼。操持一个家,每天像个陀螺似的伺候家里的一大一小,这可能就是我今后的日常了。想想就感到颓,可是除了接受现实和被现实磨平棱角,又能如何呢?
左手又感凉意,我眯开眼看见阿平就坐在身边,手上拿着之前的药膏正往我手背上抹,还别说,他不弄我都忘记了手背烫伤这事了。等他抹好后我将手抬到高处就着烛光看了看,勾起嘴角轻幽而笑,听到他问:“你笑什么?”划转眸就见一张懵懂的脸,笑意不由加深,“我笑啊,遇到了一个贴心的小夫君呢。”
“我不小了。”阿平辩驳。
失笑着点头,“行,我把‘小’字收回。”
脱了衣裳再躺在一头时,心情与昨晚不同。昨晚洞房花烛,说不忐忑是不可能的,看到阿平如传闻的懵懂痴傻有那么一瞬是松了口气,但后来还是没逃得了……不过这刻,我倒不用太过忧心阿平会再有所举动,刚才那般可以称之为香·艳的一幕,也没让他有所反应,所以心安理得地帮他散了头发除了外衣后一同躺在了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