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与了,刘寡妇就算对我有微词也降低了愤怒,至多是说道几句。
而阿平的反应有很多种,一个细微的动作,一次眼神的流转,或者是那一瞬间嘴角的弧度,在他表达了情绪不快之下刘寡妇就会收敛,甚至平息怒火。所以阿平确实是我在这家里的支柱,即使他心智不全。
但我不知这只是表象,也或者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转眼三月过去,唯一让我感到好奇的是我这夫家的家底。山野乡村,多以农作为生,即便辛勤劳作也就能图个温饱,这是大多数人的常态。而打从我嫁进门后,刘寡妇从不叫我外出农作,最初我以为她要揽下所有农活,可这三个月里就见她偶尔出一次门,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呆在屋子里独辟的一间佛房内诵经。
另外,我掌了一家人的吃食,对灶房里的米粮供给最清楚。蔬菜瓜果还能是院子里那块地种栽出来的,可是米粮眼看着变少,却在某一天清晨我起来发现米缸满了,面粉罐子也满了。除了这,还有不定时出现在灶房里的肉禽类,虽然不常,大概也就半个多月有那么一顿,但以我五年来的生活经验判断这在村子里可算是过得挺不错的了。
而且我大概留意了下,每次肉禽类出现在灶房都是刘寡妇出门的后两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