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我寒了眸光一字一句地问。
她从未见过我这般声色俱厉,一时间被震慑住,怔怔而回:“我不知道,刚才问完他话就出来打麦子了,并没留意。”
审视了片刻后心很沉,阿娘后来的话应该不假,甚至我能大概还原场景。阿娘不懂迂回,肯定是直截了当询问,而以阿平的脾性不至于听不懂,但他不会回答,可能阿娘会说几句难听的话就撇下人出门干农活了。
那阿平会去哪?难道真的偷偷进了阿娘的房屋?
我正要跑回去再察看,突然阿娘不确定地在后道:“好像……好像虎娃来过。”
虎娃?他是阿牛的弟弟!是阿牛!
我顿时慌了,这里是坝头村,阿平初次过来,又是孩儿心性,莫不是被那虎娃给骗了出去?而看之前阿牛堵在村口那发狠状,越想越感心惊。
拔腿就往外跑,阿娘在后急喊:“小兰,你上哪去啊?”
我无心回应,脚下步履慌乱之极,却见不远处阿婶匆匆跑来,还没到近处就嚷开了:“不好了,不好了,嫂子、阿兰,你们家姑爷跟那阿牛在村头打起来了。”
闻言我心头一震,撒开腿往村头而跑,可是穿着罗裙实在累赘,好几次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