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牛浑身一震,不敢置信地看着我,“你……你变了。”
我讽刺地牵动嘴角,笑意不及眼底,“金阿牛,这是我最后一次跟你说话,以后你我再见就各自绕路吧。”
拉着阿平越过了他身旁,总算没有再来纠缠,心说这下应该可以了断了吧。但回走在村子里时有窥探的目光在投来,我都感到不舒服,更何况是阿平。
脚下不由加快了步伐,家门前阿娘正忐忑不安地在张望着,看见我们走近立即皱着眉来询问:“怎么回事?怎么就跟那阿牛打起来了?”我冷着脸回应:“没事。”
阿娘一怔,以往从未见过我这般发脾气,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也不理她,拉着阿平进了屋子,一路走到小同的房前直接推门而入。家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药,虽然小同时常感染的是风寒,但伤药也会备留。
进门时小同还正睡着,外头的纷闹与轰乱并没有影响到他,我无意中便放轻了脚步。来到药柜前松开了阿平的手,打开柜门在里头翻找了下,很快就找到了专治伤口的草药粉。
食指指尖沾了一些后便回头往阿平的嘴角抹,打从我出现在村头跟个悍妇似的阻止了一场打架后,他就一直一声没吭,不辩解不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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