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打麦回来,肩头还扛着工具,与其说她心大没为之前那事操心,不如说是对我对阿平都不上心。她放下工具就问我:“给小同吃饭了吗?灶头上有鱼的。”
我蹙起眉,“阿娘,在吃药时不能吃荤腥的,否则会冲了药性。”
阿娘不以为意:“哪能啊?瞧着小同多瘦啊,就得多吃鱼补补。”在她观念里,能有一顿荤腥吃是最好的了,而今因为阿爹与阿叔去学人出海打鱼而家中能有一些猫鱼吃,她已经很满足了,自然这最好的东西得给小同留着了。至于我说的药理,郎中那边没特意交代,自是不信的。
这顿饭小同没有幸免,因为阿娘也跟进了屋一个劲的给他夹鱼肉。
差不多快到见底时才招呼我和阿平:“你们也尝尝啊,平时没得吃的。”我看阿平目光扫过那鱼微蹙起眉,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他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却没领会我意思,以为我压迫他一定得吃,筷子便要往那鱼碗里伸,却到半路被我打掉了,轻斥:“你嘴角还有伤,不许吃。”
他立即缩回了筷子,眉宇也松开了。
反而阿娘见状后嘴里边道:“那就都给小同吃吧。”边把剩下的鱼肉都夹进了弟弟碗中,却没料小同并不领情,摔了筷子怒道:“吃吃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