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地摩挲了他温热而柔软的唇。
明明很简单也很单纯的事,因为视线被阻挡而变得暧昧起来。我的手在他来之前是凉的,这会儿汗都出来了,等药膏终于擦好后大大松了一口气。
把瓶盖盖好后递还给他,并告诫道:“以后你要自己擦,知道吗?”他不接手也不理我,背过身去了。又耍脾气?我趴在他肩头用手指戳戳他的额头:“生气了?让你自个擦药是因为我要在这里罚跪三天啊,今晚上你真的要陪我睡在这里吗?对了,你刚是从哪进来的啊?我怎么没有看到门有开啊?”
我这反射弧也实在够长的了,到这会才想起要问这件事,当时还被吓得各种逃生念头都起了呢,不过也是因为发现是阿平而惊讶地转移了注意。
“窗户。”阿平丢了两字给我算作回应。
原来是这样,我一直密切注意着那扇门的动静,却忽略了别处。估计就我那晃神时阿平悄悄地从窗户爬了进来,然后他还不发一声告知我,把我给吓得差点尖叫。
看他的架势是肯定不愿走了,我若赶他又要让他气恼,所以只得无奈地道:“等到了早上你可得早些走哦,要不然被婆婆发现了你我都吃不了兜着走。还有……”
一个天翻地转我肩背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