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起来。暗想这可能就是她对我的加罚了,实在是骨头与地面的接触就像针尖对麦芒,区别就是我是人,会感觉到疼痛,而地面是死物。
一时半刻还能忍得了,一炷香过去了,两柱香过去了,半个时辰过去了……到后来我的两只膝盖就像有根针在刺一般。
也许以往刘寡妇早上诵经时间也很长,可当下觉得漫长的简直是煎熬。
随着日升而起,室内光线越加敞亮,阿平出现在了视线中。他似晃荡般地走到了门外,目光朝我轻瞥了一眼后就扬声道:“饿了。”
正阖着眼的刘寡妇停下念经回转身,她看阿平的目光相对没对我这般严厉,甚至在触及阿平脸上犹然明显的伤时还隐有痛意。只见她边起身边道:“你先回屋把外衣披上束好发,我这就去给你做吃的。”
但阿平没动,视线落向了我,直白开口:“我要吃阿兰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