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处坐了一位身着紫衣的姑娘,手上端着的应该是药碗,正在一勺子一勺子地喂着刘寡·妇。
我的角度看不见这紫衣姑娘长什么样子,只看到她在喂完药后便将药碗递向阿平,只顿了一瞬阿平就很自然地接过,然后那姑娘用一块布巾擦了擦刘寡·妇的嘴角,服侍的十分细微而周到。
默然而视,觉得这么一幅画面很和谐,像,一家人。
体味最后那三字,觉磨出了一丝淡淡的酸楚以及,讽刺意味。站在那个位置服侍刘寡·妇的人理该是我,看起来琴瑟和鸣的也应该是我,而今我却站在门外犹如一个旁观者。
我都看到视角里能够唯一看见的刘寡·妇的脸上表情放松,眼神没有一丝戒备,甚至嘴角微微上扬。这所有的微表情都表达了一个讯息,刘寡·妇对眼前这个服侍自己的姑娘是满意的,喜欢的。而不是像对待我一样,永远眼皮耷拉向下,嘴角紧抿成一线,眼神中除了嫌恶就是冷寒的眸光。
不过刘寡·妇只是我目前生活中的一部分,她的喜好固然值得被正视,但于我而言并不是太重要,所以我会在之前没有顾忌地顶撞她也挑明自己的态度。
我真正在意的是侧背朝着我的阿平的反应,他为什么接药碗会接的那么自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