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扁平扁平的,饿得都有些腹痛了。这时候肯定不可能再跑出去找吃的了,瞥了眼佛台上的贡果,天知道我有多想吃可是又不能吃,万一吃了被刘寡·妇知道估计得和我拼命。
食物就别想有了,还是实际点窝回蒲团边将双膝抱紧了拱起,使得腰腹收紧不再感觉那么疼。昨晚或许还有梦可做,这个夜晚估计很难再入眠了。
依稀听见一个哭声穿过院子又远了,我也没多去在意,这时什么杏儿梨儿的又与我何干?谁给我一块杏花糕都比这强。民以食为天啊,有了食才有身体做本钱,然后才有资格伤春悲秋呢,否则一切都是扯谈。
我正在对自己催眠,只有快点睡着了就不感觉饥饿了。当悉悉索索声再起时我一时以为是幻觉,可不过片刻声音便近了,黑暗中没有转弯地直截了当问:“阿平,你从哪进来的?”
隐约的轮廓靠近,呼吸微重,我一口先杜绝了那鬼借口:“别再骗我说是从窗户,这房间就一扇窗,那是天窗,估计你要再缩回去个四五年才可能钻得下。”
无声静默时我也不催促,就安静地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