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头顶那扇窗的位置,其实这么暗真看不清,但可以估量这五短小身板或许真有可能。
只是怎么会动静这么小?
小胡子摸了摸下巴,贼兮兮地笑了声说:“我如果说是穿墙而入的,你们信吗?”
我的回应是把香炉又举高,他连忙以手遮面求饶:“别别别,问你身后的小伙不就知道了啊,他不是跟我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吗?”
我的身体一僵,确实,当时的情形哪怕看不清楚,也可以肯定阿平与这个小胡子同样不是从门进来的。脑中转了一圈,克制住想要回头的冲动,还是冷着声喝:“问的是你,废话哪那么多?”
小胡子又是一躲,然后连声喊:“行行行,我说我说,我是从那桌子底下钻上来的。”
桌子?这屋里唯一可以被称作为桌子的就只有是——佛台!
就在这晃神的一霎,忽然那小胡子身形一闪竟然当着我的面钻入了佛台的布帘之下,我的反应没那么快,但有人比我更快!只觉耳旁劲风掠过,眼前一黑,一道身影也钻下了佛台。
我回过神时脱口而喊:“阿平!”但为时已晚,阿平的身影已经消失。
这时候再多顾虑都放脑后,一个箭步过去伸手要去掀那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