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暗自嘀咕着,忽而阿平俯下身,轻轻在我眉角印下了唇。[我的思维在此刻霎时中断,只愣愣地感受着那温热,心阵阵发软,伸手,抚摸他的头。
这个动作我真的习惯了,在想要宠溺他的时候,在心绪波动的时候,无疑这时是后者。
温热移转,从眉角移往眉心,再到眼睛,我闭上了眼,任由绵延而下,唇被再次覆盖。与刚才轻轻想贴温柔辗转不同,唇挨在一起,一点点的吮吸,一点点的深入,暗涌与挑逗并存。头上的木簪被拔掉扔在一旁,手指插进了我的发中,轻轻摩挲。
这一刻,我迷失了,迷失在这玄妙的温柔里。
我竟然对阿平用了“温柔”这个词,明知不恰当,他此时在对我做的事可能全凭本能,但是我却从他的这分本能里感受到了,温柔。
这时候有一句话在心中冒出,就是如果一个男人愿意,他可以比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温柔,而且是,温柔蚀骨。
所以当身上的湿衣被缓缓褪去,肌肤渐渐裸露于空气中时,我放任了自己沉浸其中而没有阻止。鼻间闻着他独有的气息,就像毒药一般使我浑噩,使我迷醉。
那件被我拉来盖住他身体的衣物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掌下是最直接的肌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