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去理他,兀自熟练的把面条下入锅中的开水里,等熟了后从锅中撩起,放进早前准备好的凉开水盆子里,第三道工序才是将面挑进盘中。[
到这时阿平的态度还是无所谓,因为他平时就不爱吃面。不过当我切了葱花在锅里抹上猪油开始熬葱油时,他却忍不住又探头过来看,葱油的香味很快就飘散开来,然后我把它淋到了面上,搅拌之后一盘葱油拌面就形成了。
分了碗递了筷给他后,我径自挑了一小碗面开始吃起来。终于他看我吃得香也动筷了,从吃下第一口到后来整盘面都下肚也没个停顿的。等他终于放下筷子时,我对着那意犹未尽的脸笑问:“你把面全都吃光了,你娘吃什么?”
他舔了舔泛着油光的唇,回答我:“她喝完药就睡了。”
“……”
一次出走换来一次妥协,关于纳妾这个问题刘寡·妇没有再提。不过后来我发现这个“妥协”要加上引号,因为它是换了一种方式的胁迫。
与刘寡·妇的关系并没有变得和睦,但还算过得去,至少没有太大的摩擦与争闹。只不过杏儿在生活中出现的频率却越来越高,不能说无所不在,是插进了这个原本不该有她的家庭,而且刘寡·妇欣然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