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而俊逸了。
他说,有我才是家。这真不像是他会说出的一句话,可仔细一想又觉得也只有他会如此直白地说。很惭愧我刚才在说着杏儿好时,其实是反话,也是在为自己谋后路。
因为在这个家里我真正能依靠的人也只有他,从始至终明确一点:娶我的人是阿平,不是刘寡·妇,所以我可以不顾刘寡·妇的喜好,但必然要掌握阿平的喜好。也用这半年的时光一点点渗透进去,放纵他对我的依赖,扩大他对我的习惯,只有这样,今日我才有资本有恃无恐地离开,又在事后用语言诱导他。
不是我一定要这样来算计阿平,事实上我更希望能够与他简简单单地过。可是既然对他上心了,我就得为我们的将来铺路,刘寡·妇是他娘是不争的事实,但凡为阿平设想我也不可能真的与之决裂。可又不想随波逐流一切逢迎,连底线都退到没有,比如纳妾,所以只能从阿平这里入手。
但,即使是我种的因,现在阿平的话是本该有的果,我依然触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