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走到刘寡·妇身后轻声道:“婆婆,您别与阿平计较了,若阿平有什么做错的,媳妇在这跟您赔不是。”
没有与以往一般的呵斥,也没有重哼表达不满,她依旧僵直着肩背顿坐在那,好似根本就没听见我的话一般。
我弯下腰欲去扶她,可手刚一碰到她的胳膊就被挥开,顿了顿,缩回到身侧,然后道:“不早了,您早些休息吧。”再多的劝说都无用,我也不费这口舌了,转身朝灶房而走,但就在快要走至灶房门前时听见刘寡·妇似笑又哭的声音在呢喃:“是我错了,不该啊不该。”
我挑了挑眉,不管因为什么事,能让刘寡·妇意识到自己错误是件极不容易的事。
灶房内阿平一脸认真地正在用火折子点火,这个活起初我不让他做,但他看了我点觉得很感兴趣,硬是抢着要试。事实证明,每一个纯真的孩子都爱玩火,从此只要他陪我来做饭总是抢着要点火。
可是我走到锅前一看,里头水都没加呢,半吊子的事通常是他“强项”。
浴房就设在灶房一角,还是我提议的,之前都是把桶给拎到房中,再一趟一趟地用脸盆装水送到房里。后来我跟刘寡·妇这么一建议,她并未反对我就动手干了。
将临近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