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我是说把你放在哪?”
话落就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他揽抱而起,我下意识地抓住他臂膀,但也就走了几步被放在了灶台上。总算他还知道我此时身上挂着的兜衣和褥裤湿漉漉的需要先换,回身不但拿了浴巾也把我的替换内衫也拿过来了,但却直愣愣往面前一站,大有等我宽衣解带的意思。
我用浴巾把自己裹住,然后拍拍他肩膀笑眯眯地道:“去吧。”
他觑了眼我身下,不情不愿地转身走回浴房。那眼神是何意?我低了头,额角滚落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汗,上身有浴巾裹着,但身下的褥裤却难遮到,然后刚才阿平看了一眼,原因恐怕是它在打湿后几乎成了透明的。
若隐若现,比脱光了更撩人吧。就好比,现在的阿平,他身上只套了裤子未着中衣,经过刚才那一折腾他几乎也都全湿了,所以我看着看着目光就不由落向了他的臀部……
在他侧转身时我立即敛回了视线,不由检讨,为嘛和他在一块我就变成色女一枚了呢?想过一周得出结论,原因归结于他。
等我乘着阿平背转了身时快速擦干身上又再换好内衫,才定下心来双脚悬空,手撑着灶台去观察那边听了我的话接受惩罚的人,忽略掉他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