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边深呼吸边默默地想,为嘛我对着阿平的男色总是不能免疫呢?若真以这脸来评价,也没有到那种倾城绝色的程度,不过一个男人若以绝色来形容不管古今想来都不是什么好事,但阿平就是平时看着只会觉得顺眼好看,但眉眼间的流动在某个瞬间却让人感到魅惑,于是沉醉其中难以自拔。[原本还觉得我这是情人眼中出潘安,自己喜欢了怎么看都怎么顺眼,结果跑出了杏儿这号情敌,证明并不单单是我主观感受。
估摸着以前多半是刘寡·妇因为阿平心智不全而极少让他在外走动,以至于村人不常见到从而没人非议。至于杏儿,听那口吻应当之前刘寡·妇的心绞痛找过她家老郎中看过,也一直都让她送药,故而才熟识了吧。
念头转过一瞬突觉耳边有暖热气息,一回头唇就擦过阿平的脸,幽眸若定里是我错愕的表情,呼吸吐在我脸上带着湿热的潮气:“还以为你睡着了。”
“没……是在想一些事。”我回答的有些结巴。
“想什么?”
“想……”呃,我能说在想他这男色如何诱人吗?伸手把他的脸推开些,这么近我怕我要把控不住,“想今晚你和婆婆是怎么回事。”
总算找回点理智,把问题绕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