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郎中闻言一怔,下意识地朝我的脚处看了眼,然后道:“阿平冲进来拉了我就走,并不知夫人伤在脚上。[若有不便,还请夫人描述下是如何受伤的,现在脚伤情况,老夫也好为夫人开药。”
如何受伤的?我莫名脸就红了,那个缘由能道于旁人听吗?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边的阿平,他倒是像个没事人,一点都没异常。不过我估计他根本就没在听老郎中说什么,眼神一个劲地往我脚踝处看,隐隐含着焦虑。
我只得拣能说的说了:“是昨晚不小心摔了一跤,崴到脚了,不动没觉得,一动就一阵一阵地疼,以为睡一觉能好,但今儿早上醒来发现肿了一圈。”
老郎中掂量了下后道:“按理应该老夫摸过骨头才能判断有否骨头裂开,现在男女有别也不方便,只好先配一副跌打药给你用了试试看。这几天最好是不要走动了,免得骨头开裂。”
我微笑着回应:“多谢江大夫了,等下就让阿平跟你回去抓药。”
哪料老郎中立刻摆手:“不用不用,我让杏丫头送过来就行了。”
虽然觉得老郎中的态度有些奇怪,但我也没多想,只是让杏儿送药这事不由令我蹙眉,前些月就是刘寡·妇心绞痛复发而让她送药过来,此后一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