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他指控:“你明明是要解开它的,我看见了想帮忙,然后你就说不解了。”我被他那一下一下的呼吸吐得耳根发痒,而且即使隔着衣物裸背上也能感觉到他身体的温度传递过来,连带着我都体内升起了一股燥热。只得无奈地妥协:“那你快帮我解吧,刚才出了一身的汗,我正要换了内衫呢。”
他听后果真从我背上退下去了,又开始捣鼓那红绳结。
我估计是被不小心扯了死结了,等了好一会也没解得开来,不由提议:“要不去拿把剪刀直接剪开得了。”这样也可一劳永逸,我好赶紧穿回衣物。
可我的提议被阿平直接忽略,他的倔劲又上来了,对那红绳又拉又扯的。我一听这动静心想,得,这回想不剪也不行了,肯定是把结给拽得死紧了。
突然感觉腰背那处有气息扑来,回头一看,脸轰的一下红到了耳根。阿平扯不断那绳子竟然低下头去用牙在咬,整个脸都贴在了我的裸背上……
明知道他的心思都纠结在那根绳子上,可我就觉得被他脸贴着的那处热的烫人,连带着他一下一下的呼吸都能敏感地感觉到。自个清楚这回是我想歪了去,心跳快的跟脱缰的野马似的到处乱撞。
忽然腰间一紧,很明显是那绳子勒的,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