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去,倒卧时我那腰处感到有些疼,但还能忍受。不过也不知阿平是无意还是有心,避开了我受伤的那只脚,并且身体的重量也没压上面。
顿时心就软了,习惯性地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发现我那手还被他压在身底下呢,而另一只手则被他摁在身侧,他的唇已经蜿蜒而下来到脖颈处。
他似乎很喜欢亲锁骨那块凹陷处,辗转着厮磨,等终于满意时我低眼一看已经有了印记。
这时他也抬起眸来看我,黑亮的瞳仁里是我的倒影,脱口而问:“你看什么?”但沉静好一会,他就一直这么看着不作声,我闹不明白他脑子里在想什么,就觉得那眸子里跳跃的暗火越来越浓烈。忽而见他又低首埋入我身前,不由失笑,刚才他那是酝酿情绪呢。
都到了这地步,我也不多纠结,跟随着身体的感觉走。
本是夫妻,即使光天白日里行房不太好,但也轮不到别人来非议。念转间,阿平已经急躁地脱去了外衣,不用说他又热得满头是汗。
说他血气方刚一点也没错,在男女之事上横冲直撞,起初我依然会感觉有点疼,但渐渐就适应了。迷离时看着眼前那张似痛苦又似喜悦的脸,心里的愉悦也加深,必须承认我与他在一块是快乐的,无论是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