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般不避嫌我肯定不会多言,两个人共用一双筷子是件很亲密的事。[托着腮欣赏他的吃相,也不知道以前刘寡·妇是怎么教的,居然能把阿平教得吃面都这般斯文,基本上吸进嘴里都不带声的。相比之下,我刚才吃那半盘子面可谓豪迈了。
等阿平终于把剩下的面都消灭时,我看他似乎还意犹未尽,嘴角粘了一点黑的,我很自然地伸手去抹,发现指尖黏到的是焦黑的葱花,还泛着光,是面里的油迹,本想拿块布巾擦去,却没料阿平拉住我的手就将那根指头含在了口中。
温热的包裹,轻轻吸吮,一阵酥麻。
等他终于松开时,看着手指上的水光又不由脸红了。一边暗恼自己这面嫩,再亲密的事都做过了,而且还就在刚才,现在为这种小亲密再脸红会不会有些矫情?
可当下的心情谁又能控制呢?
我干咳了声抽回自己的手指,故意转移话题:“你还饿吗?要不我来再做一些,也好给婆婆做一碗。”却见阿平摇头:“不饿,不给她做。”
见他这态度不觉好笑:“怎么?还跟你娘生气呢?”
“她递我休书,要吃她自己做。”
我啼笑皆非,单纯孩子式的赌气方式。如果我这脚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