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起。我以为自己是在宠着呵护着阿平,其实反过来是我享受在这个过程中,是我被阿平宠着、保护着。
从床上撑起了身目光盯着敞开的房门只一瞬,就咬牙起身,同时又叹气,我这真的是自作自受,本来阿牛那事还烦着呢,现在又捅了这么一个娄子还得去收拾。
脚伤肯定是又加重了,每走一步都觉有根筋在牵动着疼。可是屋里屋外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阿平的人,连佛房都去看了,都找不到他的人,现在就只剩下刘寡·妇那间屋。仔细回忆当时阿平离开时的脚步声,应该不是往刘寡·妇屋里走的,而且他也不是生气了会去找娘的那种性格。但我还是敲响了刘寡·妇的房门,顿了顿扬声而询:“婆婆,晚饭您想吃点什么?”
“不吃。”
听见清清冷冷的拒绝传出后,我又道:“那我给阿平熬些粥吧,您要是饿了就出来吃。”
“要吃你们吃去,我不吃。”
我已经得到了答案,阿平并不在她屋内。转身时眉宇蹙起,一步一步走往前屋,心里悔的没边了,那臭小子不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了吧?
之前有过先例的,还带了我一块走的。这娘俩怎么都热衷于离家出走呢?
再一次确定阿平并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