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处一丈之外,那黑影依旧趴伏在那一动不动。此时不逃更待何时?想都没想爬起身就往黄花田里狂奔,但跑出一段路又想起阿平还没找到,立即转了方向往山洞位置而跑。
依着记忆寻找山脚下的灌木丛,过了三月那些树丛好似长得越加茂盛了,加上天已经蒙黑,一时间难以辨认上次阿平是从那处钻进山洞的。
我压着嗓音喊:“阿平,你在吗?”
回应我的不是空寂无声,而是身后沉重踏来的脚步声。回过头便见灰暗中一个颀长的身影在靠近,此人身高与体型和阿平有些相似,可当近了时我立即意识到不是阿平,脑中立刻想及刚才那个温泉中偷袭我的人,脚已经先于大脑支配开跑了。
但为时已晚,只感到后颈处劲风袭来,下一瞬就被后面一股重力给扑倒了,也顾不上有多疼,我能做的就是用力去蹬,拼命挣扎。
原本这只是出自本能的一种抵抗,但没料一声闷哼后那桎梏我的力量就消失了,我立即想乘机爬起来逃走,可只爬到一半就又摔倒了。
心头一凉,我那只脚已经痛到麻木没知觉了。
臆想中会再出现的袭击并没有,我回过头,只见昏暗里那个人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这到底